吸拉赫马尼诺夫使人快乐!

【德扎/主教扎】他大概是天使吧(上)

AU19世纪,一个豆扎长出翅膀的深井冰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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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沃尔夫冈便望着镜子里自己后背上的伤势有些发怵。

  本来是这样的,他是被一阵疼痛唤醒的。他只是觉得后背,准确的来说是肩胛骨那处有些刺痛,像是被小刀扎着。可能是被老鼠咬了吧,他想着然后便翻下了床,脱掉长睡袍,来到镜子前,扳着肩膀,扭着头,努力地想看清楚背后的伤势。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背上,那里好像是长了什么东西,有些发硬,拨弄起来又有分叉,像是他的羽毛笔。

  沃尔夫冈的第一反应是以为有人同他开了恶作剧玩笑,趁他睡觉的时候在他背上粘了什么东西。他拔了拔背上粘着的东西,好像有些困难,因为一扯动它便感觉到皮肤上一阵刺疼,仿佛那东西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一样。他便忍耐了一下,咬咬牙,一鼓作气地将那根东西拔下了。这便顿时泛起一阵钻心的疼,仿佛是把自己一小块皮肤撕扯了下来。

  他把拔下来的东西放在眼前打量了一番,是一根小小的白羽毛,像是小雏鸟还未健全的翅膀上的毛,羽管上还沾着一点他的血。他又摸摸后背,的确是流了一点血。背上还有几根类似的短羽毛,真是操了他大爷的,这人得跟自己有多大仇啊……

  他犹豫了一下,便还是忍着疼痛,把那几根也拔了下来,然后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上了一些药膏,再换上衣服,出门了。

 

 

    

  维也纳的街头人头攒动,这里正在举办着第万国博览会,极其热闹。如果不是因为之前一段时间突发起来的霍乱和洪水削减来准备前来的游客,如今街上应该更加繁华才是。

    街头上有人散发着传单,沃尔夫冈也接过了一份,是马戏团的宣传广告,今天晚上马戏团准备了Freak Show,广告上映着双头的人,矮小得同幼儿一般的侏儒,还有长着一副如龙虾钳子一般的手的男人。

  那时的大多数人仍认为,那些肢体畸形的人,是在出生之前遭受了诅咒的人,或者是受到“母感影响”。他也曾在路边看见一个乞讨者蒙着一个白色的面罩,剪出眼睛上的两个洞好让他看见路,但是他脸庞很明显得向外鼓出来一块,他伸出的手皮肤松弛而粗糙,膨胀得很夸张。

  沃尔夫冈便觉得这个看得有些瘆得慌,将传单揉成了一团丢在了路边的阴沟旁。真的有人乐意花钱去看这写东西么?研究者和充满好奇心的人总是滔滔不绝的,人们从未放弃过对新奇事物的追逐和研究。之前他也在报纸上读到过,英国一对连体的双胞胎兄弟去世之后,他们的遗体在入葬前便被拿去做了研究,随后也发表了相关的医学研究论文。

 

 

 

  他乘了火车回萨尔茨堡,不仅仅是老爸在逼他,还有个叫主教的东西,不对,是还有位主教,也在逼着他从维也纳回去。爸爸在信里说他想念他了,况且主教也原谅他之前那几次无礼的冒犯和冲撞了,只要他回来,他还是能受到重用的。

  沃尔夫冈想他在离开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想凭自己的才能找到一份工作,在维也纳一举成名,况且现在已经做到了。主教的乐工这种不自在的破差事,他才不稀罕,吃力不讨好,也不愿意学习那套刻板的规矩。他当然不是很怕他,政教分离都已快实施了70年了,主教也没什么绝对权威,他的人生自由自然不用被他管辖着。

  于是沃尔夫冈便在不是很忙的时候要了一小段休息的时间回家,他的确有些想念爸爸和姐姐了,从一开始每次他们在信中问及他什么时候回来,直到变成他们想过来看看他,让他觉得心里有些愧疚。 

  他坐在火车的车厢中,侧过头,托着腮望着窗外缓缓而过的树木和田野,这里的风景大多地方也和萨尔茨堡相似。火车上有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可以一边看风景,一边思考事情,他便想了很多还在萨尔茨堡时候的事情,也想了想在巴黎的那个姑娘,她还在等自己回去么。可是,他也觉得自己又如同风一般自由自在的,也像她的温柔无法挽留,很多东西是抓不住的。




Ⅱ 

  回到萨尔茨堡后,晚上他又混迹在他常去的酒馆。父亲本来是催促他到主教大人那边拜访一下,但是被他的倔脾气拒绝了。他想念他在赌场上的朋友,好久也没有感受到一掷千金的快乐了。

  小酒馆里始终弥漫着烟酒味,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灰蒙蒙的,它也像一层轻柔的纱遮盖过人们的眼睛,然后又盘旋着上升扩散开来。现在也正是酒馆热闹的时候,人们大多也从工厂下班了,来此喝一杯或是赌上两把。穿着夸张又暴露的女人随着热烈的吉他伴奏跳起艳舞,翩然地旋转过沃尔夫冈的身边,轻抚过他的脸颊。他试图去捉住她们的衣角,她们反倒像滑溜的鱼一般,嬉笑着,轻而易举地从他伸出的手中溜过。

 “4个5点!”

 “我就不信了!开!”

  结果倒是5个5点,沃尔夫冈也只好认栽,既输了钱又被罚喝一杯。

 “你怎么去了维也纳之后反而技不如前了呢?”

  沃尔夫冈受到了揶揄,的确好久没有赌手生疏了。

 “没关系,下一把我肯定能赢的,幸运女神是眷顾我的!”

  他还是自信地说道,抄起骰盅将桌上零散的骰子全都倒进去然后大力地摇晃起来,再“啪”得一声脆响,极具气势地将骰盅倒扣在桌子上。赌骰子这种东西,不管结局是输还是赢,必须得要先用气势唬住对方。

 “4个2点!”然后又大声吆喝起来。

 “5个4点!”对方倒是犹豫地又打开自己骰盅的一条缝瞅了瞅,生怕自己看错了点数。

 “开!开!开!”沃尔夫冈嚷嚷着,“我可是一个4点也没有!我就说幸运女神还是极其眷顾我的,好了,我要收回我的报酬了,你也自罚一杯吧!”

  这个晚上沃尔夫冈也是输赢参半,更多的是喝了数杯酒之后有些眩晕,直到他喝瘫在桌子上,然后他又感觉到有人把他拖起来一起到桌子上跳舞,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又再喝了一圈,互相洒着啤酒。

  哦,谁说了要裸/奔来着?要去因河裸/泳来着?

  那个谁太吵闹了,被酒馆老板踢出去了……

  一直说着会停停停,不能再吨吨吨啦……Damn……谁TM又大声吆喝着把酒杯举起来了!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沃尔夫冈最后是扶着墙从酒馆里开的,跌跌撞撞地没有方向地朝前走,一直摸索到科洛雷多亲王的宅邸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为什么偏偏要往那边走,可能是想起来父亲说的去拜见一下科洛雷多亲王,他整个人完全处于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状态。

  门卫看着这个躺在宅邸前的醉汉,忍不住上前轻轻踢了踢他,说着让他离远点。

  沃尔夫冈从地上爬起来,使劲摇晃着铁门栏,又缓缓地滑到地上。

 “你不能躺在这里!”门卫坚决要拉他起来。

 “科洛雷多答应我要见我的!”他不满地嘟囔着。

 “先生,但是现在很晚了。如果您有约的话是否可以明天……”

  年轻的小门卫借着月光看清了这个要夜闯宅邸的人,这不是莫扎特先生吗,他先前也总是风风火火的闯过来,有时又像一只被人拎住后颈的猫给扔了出来,所以他对他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莫扎特先生,我去问问阿科总管。”

  他害怕他再倒下便把他靠在铁门边,小心翼翼地安放好。




 “莫扎特先生,您不能进去!”

  阿科总管还没向科洛雷多问询好到底要不要接见莫扎特时,他便奔跑进来,拦都拦不住。科洛雷多穿着他那件紫色的开襟睡衣皱着眉头出来时,看着家中闹哄哄乱成一团的样子,不免责备了一番下人们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莫扎特,他一身乱糟糟的样子像是遭人打劫过,他的白衣服看起来湿漉漉也粘哒哒地沾满了酒水和灰尘,他身上的酒味也很重,闻起来像是个迷你吧台,应该喝得不少。他怎么还是老样子,恶习难改,不在乎自己的健康,令人头疼。

  沃尔夫冈一看到科洛雷多便撞一栽到他身上,重重地呼吸着,可把周遭的大家给吓坏了,生怕亲王生气,大家已经看到他的脸色更加不好了。科洛雷多忍着要把莫扎特丢出去的脾气扳着他的头,把他从自己身上扯开,只是当他摸到他脸颊的时候便觉得有点烫得炙手。阿科总管战战兢兢地把莫扎特拽过来说他会负责把他赶出去的,让科洛雷多先消消气,这事不需劳烦他费心费力。

  可沃尔夫冈偏偏挣开阿科总管的手,头探到科洛雷多的面前,骂骂咧咧地说了一堆谁都听不懂的醉话。他自以为说得很好一般笑了,科洛雷多看着他那愚蠢的洋洋自得的样子,也轻蔑地笑了。

  啊,你也认为我骂得他很好很对嘛?

  看你也笑了的份上勉强原谅你了……那就亲亲原谅吧……

  沃尔夫冈“啪”得清脆地一声双手拍在科洛雷多的脸颊上,用力挤压着他的脸,凑上去作势要亲吻他。下人们都顿时又被吓坏了,纷纷要将他扯开。

  就在他快要亲吻上科洛雷多的时候,他却不合时宜地吐了起来,太多的酒令他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稀里哗啦地就溅了他们两人一身。大家仿佛看到主人气得更加膨胀了,他的眼神仿佛就要把对方撕扯成碎片了,整个大厅也就更加慌乱了,大家赶紧忙着收拾起残局来。

 “我很抱歉……但是我……呕……”

  沃尔夫冈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

 “对不起,我现在很不舒服,但是我会收拾好……”

  他尽量道着歉,他好像把这里弄得一团糟了,他还用他脏脏手往科洛雷多胸口上抹了一把……

  就他现在这个样子科洛雷多也不指望他能收拾什么,再加上他已经气到无话可说,没有火可发了。科洛雷多命人准备好换洗的衣服,和洗澡水,吩咐了阿科总管把沃尔夫冈收拾好,暂且先把他丢进客房里。等他醒过来再好好跟他算算这笔天文巨账。



  熟悉的疼痛又将熟睡中的沃尔夫冈唤醒,这份疼痛不仅仅是来自于背上的,还有他的头和胃,便不由得整个人蜷缩了起来,低低地呻吟了起来,抓紧了被子。

  科洛雷多在一旁看他难受得在床上辗转反侧,也没什么心思继续看书了,也只好在他床边坐下照顾他。科洛雷多也很诧异这一晚他哪里来的好脾气,先是任凭沃尔夫冈闯入他的宅邸,再是任凭他对着自己大闹一番,忍着他吐了自己一身,现在还要把他放在家里照顾他。大多还是想起来他还是爱他的音乐的,他还想让他回来继续为他创作,才忍让了一些,要是他一点价值都没有的话他也早把他丢出去了。

  科洛雷多把沃尔夫冈翻了个身让他仰躺着,他看着他的脸像一张白纸般皱褶成一团,他替他揉了揉额头想减缓他的疼痛,他的确发烧得厉害,像个小火炉一样。他睡着时完全和醒着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样子,像是个天使,安安静静的,让人忍不住想捏捏他柔软的脸庞。

  他想起来再之前沃尔夫冈作势要亲他的样子,其实也很可爱,那半眯起的眼睛,微微嘟起的红唇向自己贴近,极其性感。只可惜,哎,谁知道他该死地吐了。

  他派人请了梅斯莫医生给他看过病了,梅斯莫医生的诊断说是他受了风寒,再加上胡乱地喝酒。他看到他胸口缠着的绷带,也顺便帮他检查了一下伤势,他背上新伤看起来像是在哪里摔倒时蹭的,别的就没有什么异样了,他留下了一些配药之后便离开了。




  沃尔夫冈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仿佛看到有人将他的头放在一双膝盖上,温柔地帮他按摩着,减缓着他的疼痛。

 “爸爸……”他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声音。

  帮他按摩的人没有回应,他只觉得那双手很温暖,便又放心地沉沉地睡去了。


  他做了一个自认为还不错的美梦,从背后长出了一双翅膀,飞越过厚厚的云层,自在地躺在上面数星星。拥有一双翅膀感觉还是件不错的美事,可以更接近他所向往的太阳和星辰。

  只是,有一个声音说,越是接近太阳,羽翼就会融化,越是接近星辰,就越会被灼得遍体鳞伤。*

  他无心听从那个声音,越飞越高。他快触摸到星辰了,但是羽翼一沾上那炽热的星辰,便如蜡一般迅速地融化了。失去了翅膀他便迅速地向海面坠落,消融于大海之中,化成泡沫。

  顿时,沃尔夫冈便睁开眼睛清醒了,头还有点疼,身上仍旧感觉像是被狠狠碾压过一番。他只是记得昨天在酒馆里喝得尽兴的场景,最后自己摸索出酒馆,不知道上了哪里去。缓和了一会儿他也才意识到映入眼中的环境好像和自己家里的不一样,这里是哪里来着……


 “你醒了?”

  一个他相当熟悉也相当厌烦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他缓缓地坐起身来,靠着床上的枕头看着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的人。科洛雷多仍和以往一样梳着整齐的背头,穿着那一身熟悉的黑色衣服,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将书倒扣在双膝上,指尖轻轻地叩击着书皮。

  原来他的手挺好看的,只是平常一直戴着黑色的皮手套把他好看的手遮盖住了。

  沃尔夫冈怔了怔,小心地观察起科洛雷多的表情起来,他也正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让沃尔夫冈心虚的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错事,昨天晚上的事他大多想不起来了。

  他谨慎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是不是也好把昨天的账算一下了呢?”科洛雷多直接切入主题。

  这倒是让沃尔夫冈觉得有些惶恐起来,可别是自己趁醉上了科洛雷多吧,他赶紧搜刮着昨天晚上的记忆,可是犹如断片。

  看着沃尔夫冈鼓起脸颊认真的样子,科洛雷多便善意地帮他回想他昨晚做了什么,比如夜闯他的宅邸,再比如辱骂他,还有吐了他一身。

  其实听完科洛雷多这么一说他便有些忍不住想笑,自己真是……干得漂亮!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他一脸在憋笑的样子,“但是如果您要我做金钱的赔偿的话,那是不太可能了,你可知道我是分文没有。”

  科洛雷多知道他在想方设法赖账,他也不需要他的钱。

 “金钱的赔偿并不重要,你只要为我完成乐谱,昨天晚上的事情大可一笔勾销。”他又说,“你也可以留在这里创作,直到把它写完为止。”

  沃尔夫冈想曲他可以给他写,但是让他留在科洛雷多这里是不可能的,才不要被他管着呢。

  科洛雷多伸出手想摸摸沃尔夫冈的额头,探测一下他的烧是否退了的时候,沃尔夫冈反倒像是只不愿意被人触碰的猫一般,脑袋向后仰了仰,冲他龇牙,一副要咬他手的架势。但他最后还是被科洛雷多按着肩膀强势地拽过来,被心不甘情不愿地摸上了额头。虽然还在发烫,但比一开始好了一些。科洛雷多身上的冷香闻起来也很提神醒脑,让沃尔夫冈像一只闻到了猫薄荷的猫咪,不禁又多吸食了两口他身上的味道。他的手触摸在他额头上也异常得柔和,但也让沃尔夫冈诚惶诚恐的。

 “我给你家里写了信件,说你可以呆到这里直到完成任务。”

  科洛雷多给他的脖颈后面又塞了一块枕头,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我才不要呆在这里呢!!”

  沃尔夫冈极度不情愿地拍了拍了床表达他的不满。

 “如果你觉得好得差不多了,就可以早点开始动工,也可以早点离开这里不是吗。”

  科洛雷多留下这最后一句话之后,便将门带上了。



  科洛雷多走后,沃尔夫冈也只能将他的怨气发泄在枕头上,用劲地又掐又捏。他最讨厌这个老混蛋总是威胁他,现在又变向地要把自己囚禁起来。

  对枕头和床单一通没用地发泄的时候,他好像又想起来昨天是发生了什么,加上之前科洛雷多说的。他好像是要去亲科洛雷多的时候吐了对方一身,他不禁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它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怎么会产生想要亲这个老男人的想法的。

 “莫扎特先生,您可以吃早饭了。需要我端到您的床边还是就放在桌子上呢?”

  这时,女仆敲了敲门,端着早点进来了。

 “放在桌上好了。”

  她离开之后,他也便摸下床享用起早点来。他想了想,好像科洛雷多坐在他床边一晚上的样子,一直都在照顾他。他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老男人总是对自己没好气也没耐心,时常命人把自己赶出或者丢出去,怎么又会让自己留下来呢。

  好吧……很显然,还是因为我的音乐吧……

  沃尔夫冈也想不通,就先这般自己对自己解释道。

  他撕下一小块面包放入口中,昨天好像已经吐得一干二净了,现在的确有些饿得难受。

  沃尔夫冈开始着手思考起要写什么样的乐谱,当有一点想法的时候他便叼着面包跑到钢琴前,跨坐在钢琴凳上,取过钢琴顶上的纸笔开始创作。早点写完就可以早点离开这边了,不是吗?



  他也忘记了自己究竟是坐在钢琴前有多久了,只是很容易在钢琴旁一呆就是几乎要忘记时间,直到最后一个音符在纸张上落下,他才松了口气。第一部分的乐章就这般一气呵成地完成了。

  好像这一期间科洛雷多也没有出现过,只有女仆来过两次,为他送下午茶,晚餐还有药。

  沃尔夫冈想舒展一下筋骨,去科洛雷多家的花园走走应该没有问题吧。

  只是当猛地一起身的时候,脑袋又传来一阵钝疼,还有后背刺疼的感觉也一并涌上来了,像是身体里有个人在用刀划着。

  他也只好尽力摸索回床边,想着先睡一觉再说吧。


*参考了希腊神话伊卡洛斯的故事,与父亲代达罗斯使用蜡和羽毛造的翼逃离克里特岛时,他因飞得太高,双翼上的蜡遭太阳融化跌落水中丧生,被埋葬在一个海岛上。



-TBC-


一直都想写一个扎带着翅膀被主教fjvgfinvgtrmbdee的故事(你……

尝试下半部分开车=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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